目前分類:我只是在自言自語 (69)
- Sep 18 Sun 2005 20:26
皓子亂亂說
- Jul 22 Fri 2005 18:17
只是放逐的開始
我決定將自己放逐。
也許我從來就不屬於自己,只是一具依附在社會價值觀下不斷喘息的軀體,空乏的靈魂,在現實之中永遠碰觸不到陽光;時間的裂痕,塌陷的是剩餘的意志,我之所以為我的理由,慢慢蒸發,也許是會有乾涸的一天,連殘渣也沒有。
我的靈魂漸漸抽離,軀體正迎接脫離世界後的荒蕪。
也許我從來就不屬於自己,只是一具依附在社會價值觀下不斷喘息的軀體,空乏的靈魂,在現實之中永遠碰觸不到陽光;時間的裂痕,塌陷的是剩餘的意志,我之所以為我的理由,慢慢蒸發,也許是會有乾涸的一天,連殘渣也沒有。
我的靈魂漸漸抽離,軀體正迎接脫離世界後的荒蕪。
- Jul 05 Tue 2005 20:04
關於,最近
牆上的日曆紙從六月換到七月,期末考完之後的第一天,準高三生的「準」字終於摘下;高三,一段被戲稱為地獄深淵的新生活。
其實,很早就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只是「心理準備」跟「實際行動」之間是有所分野的;大學指考前幾天結束了,說真的,對於未來,對於考試,心中還是有種茫茫然的感覺。
每個人都知道要前進,但不是每個人都知道要往那裡走。
其實,很早就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只是「心理準備」跟「實際行動」之間是有所分野的;大學指考前幾天結束了,說真的,對於未來,對於考試,心中還是有種茫茫然的感覺。
每個人都知道要前進,但不是每個人都知道要往那裡走。
- Jun 15 Wed 2005 21:21
其實
- May 20 Fri 2005 21:40
只是放不開
「有些人,有些事,是怎麼也放不開的。」K又提到H,我記得我是這麼回答他的。
他看了我一眼,像是想說些什麼;但最後只是交代明天的聚會不要遲到。
望著他離去的背影,其實大概猜的到他剛剛沒有說出口的話。
他看了我一眼,像是想說些什麼;但最後只是交代明天的聚會不要遲到。
望著他離去的背影,其實大概猜的到他剛剛沒有說出口的話。
- May 02 Mon 2005 22:11
晃動
- Apr 17 Sun 2005 19:52
等價交換
人總是希望別人能把自己所說過的話記住,那會讓人有種被尊重的感覺;只是,如果有那麼一個誰,真的牢牢的將自己無意中說過的話記住,而成了思考的另一個依據,我會開始害怕,我究竟說過些什麼。
- Apr 09 Sat 2005 00:14
我從哪裡來
有時候會覺得,其實人生就是這樣,為了生活,我們所做的事十之八九都不是心裡頭真正想要的,只是推拒不了;或者更貼切的來說是,我們沒有勇氣去面對曲折的另一個人生,縱使那會是我們所渴望的。我們總是用各種不同的理由來說服自己,讓所做的一切有個合理的解釋,這樣心裡會舒坦些,至少不會,有一種陷在泥沼中的感覺。
我們不斷的欺騙自己,前進,已經分不清,究竟是自發性的邁開步伐,抑或是被時間推著走。常常,「不得不」這三個字像條打上死結的鏈子,不斷的將我們往前拉;我們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往哪個方向走。
- Mar 30 Wed 2005 15:03
我也,一直都在
剛考完試,天氣有點糟,也許是因為物理考卷寫的亂七八糟的關係;難得的空閒午后,可能是唯一值得慶幸的事吧。逛了好幾個網,終於意識到自己有多久沒有出聲提醒大家我依然存活,極少數仍然在張貼文章的地方,上站日期似乎也顯的稀落;有好幾次心血來潮的貼了幾篇文章留了幾則言,不期然的得到一些熱心筆者的鼓勵,我想我大概是被當成新手了吧,只能在螢幕前偷笑,我真的那麼久沒有出現嗎?而答案就在心虛的笑容下不了了之,只是在回覆留言時依然是裝可愛的回了些「一起加油吧」之類的話,畢竟「新手」永遠是我對自己的定位,不管我究竟待了多久。
- Mar 01 Tue 2005 23:50
我只是想跟你說聲再見
- Jan 20 Thu 2005 20:42
那就,站在原地
如果你覺得這樣就好,那就這樣吧。
其實只是不想承認,但是感情變質的速度永遠都比我們發現異樣的速度來的快,等到意識到微微反應的那一瞬間,一切都來不及喊停了;縱使我依然是,自欺欺人的說服自己,企圖以微笑帶過一切。究竟想掩飾些什麼?也許只是不想讓自己陷的太快,又或許,只是想讓我的微笑,看起來像微笑。
其實只是不想承認,但是感情變質的速度永遠都比我們發現異樣的速度來的快,等到意識到微微反應的那一瞬間,一切都來不及喊停了;縱使我依然是,自欺欺人的說服自己,企圖以微笑帶過一切。究竟想掩飾些什麼?也許只是不想讓自己陷的太快,又或許,只是想讓我的微笑,看起來像微笑。
- Sep 26 Sun 2004 19:52
滑落。
最近,常常有一種快要撐不下去的感覺。
一直在想,是不是這樣就夠了,我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和勇氣,可以承受更多,突來的,或是加重的。
突然的呆滯,空白的一片,這是不是我最後能夠喘息的餘地?
一直在想,是不是這樣就夠了,我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和勇氣,可以承受更多,突來的,或是加重的。
突然的呆滯,空白的一片,這是不是我最後能夠喘息的餘地?
- Sep 10 Fri 2004 23:32
最貼近死亡的距離
鼻間繞著血腥的香味,冰冷的軀體以一種蠱惑人心的姿態,竊取注視的眼神,膠著於,那死亡的美麗。
我凝望著那鮮紅軀體,雪白底襯下更加滿足嗜血者的想像。
我按那不住渴望的澎湃,幾近膜拜的以感官貼近那誘人的死亡角度,嗜血者蠢蠢欲動。
我凝望著那鮮紅軀體,雪白底襯下更加滿足嗜血者的想像。
我按那不住渴望的澎湃,幾近膜拜的以感官貼近那誘人的死亡角度,嗜血者蠢蠢欲動。
- Aug 08 Sun 2004 15:43
這雨,何時會停?
牆上的日曆紙撕過一張又一張,見了底的日曆本又讓父親給換上,一個年頭就這麼輕易的過了,時序更迭,這冬,低迷的讓人懷念夏日的溫度。
桌旁的盆栽始終那樣青翠,左右晃動的鐘擺,似乎搖不動葉的綠;而歲月的洪流,在秒針反覆的旋繞中,以穩定的速度流動,人是該向前行走的,縱使是初生娃兒的啼哭聲,還是在那宏亮的聲響中,承接生命的起點;而祖母額際滑落的汗珠,又是怎麼順著歲月的紋絡滴下?又是如何劃過那曾經細嫩的臉龐?
天空陰霾得很,雲層終於負荷不了重量,斗大的雨珠筆直的落下,簷下原本愜意躺臥的黑貓倏地驚醒,逃離似的躲進屋內,而黃狗也是,朝著絲毫無停歇跡象的雨吠叫著。黑貓警戒地看著重重落地的水珠,弓起身子後的身軀顯得更加瘦弱,瞪大的瞳孔即使寫著驚慌,卻還是一如往常的帶著自負的驕傲。雨聲依舊大的很,似乎是確定了這場雨不會傷害自己,於是緩緩的退至簷下一隅,瑟縮在地,而那雙大眼還是戒備似地張望著。
桌旁的盆栽始終那樣青翠,左右晃動的鐘擺,似乎搖不動葉的綠;而歲月的洪流,在秒針反覆的旋繞中,以穩定的速度流動,人是該向前行走的,縱使是初生娃兒的啼哭聲,還是在那宏亮的聲響中,承接生命的起點;而祖母額際滑落的汗珠,又是怎麼順著歲月的紋絡滴下?又是如何劃過那曾經細嫩的臉龐?
天空陰霾得很,雲層終於負荷不了重量,斗大的雨珠筆直的落下,簷下原本愜意躺臥的黑貓倏地驚醒,逃離似的躲進屋內,而黃狗也是,朝著絲毫無停歇跡象的雨吠叫著。黑貓警戒地看著重重落地的水珠,弓起身子後的身軀顯得更加瘦弱,瞪大的瞳孔即使寫著驚慌,卻還是一如往常的帶著自負的驕傲。雨聲依舊大的很,似乎是確定了這場雨不會傷害自己,於是緩緩的退至簷下一隅,瑟縮在地,而那雙大眼還是戒備似地張望著。
- Aug 08 Sun 2004 15:38
只是讓等待延續
太陽大的讓人不由得瞇起眼睛,扭曲的景物,我所看見的世界似乎是小了些;拭去額上微微滲出的汗,一次又一次的看著錶上指針所指向的位置,公車一向不準時,看來今天仍舊會依循著這個定律。
二十分鐘的長度,可能是種距離。氣溫高的讓人無所適從,毫無遮蔽的任炙人的陽光侵略,佔據身上的每一寸肌膚,赤裸的,或是隱蔽在不吸汗襯衫下的;熱度,不斷上揚,上揚。
等待是個難捱的動作,儘管我是那樣習慣的站在灰塵滿佈的馬路旁,儘管我是那樣習慣的望著左方,儘管我是那樣習慣的,等待。
二十分鐘的長度,可能是種距離。氣溫高的讓人無所適從,毫無遮蔽的任炙人的陽光侵略,佔據身上的每一寸肌膚,赤裸的,或是隱蔽在不吸汗襯衫下的;熱度,不斷上揚,上揚。
等待是個難捱的動作,儘管我是那樣習慣的站在灰塵滿佈的馬路旁,儘管我是那樣習慣的望著左方,儘管我是那樣習慣的,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