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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二那時期我像被貝多芬的《升c小調第十四鋼琴奏鳴曲》(月光奏鳴曲)脅持一樣,整首曲子揮之不去,最後寫了一篇短篇才稍微消停,那故事彷彿只為了這目的而產生,沒有發表也沒讓誰讀過,當然大多數我的故事都是如此,是為了防堵或者消弭自己體內的感情而書寫,我猜想這是我不適合當一個所謂「作者」的最大理由也說不定。


總之我不再去讀那則故事,但我始終避免著這首曲子,防止自己想將短篇改寫為長篇的不智行為。當然那之後也有某些曲子逼迫著自己,例如《月下獨酌》之類的;不久前才因為蘇打綠的《我好想你》而寫了一則長篇(儘管內容一點關係也沒有),不過那是「稍微忍耐就算沒動筆也還好」的程度,畢竟我對於有人聲攙和的歌曲免疫力相當高,怎麼說,雖然歌詞塑造了意境,但因為有了意境就抹滅了我深沉意識裡的躁動與不安。


然而蕭邦竄了出來,不期然的,《Nocturne No.20》無情的折騰著我,我不懂,一點也不明白,我對古典樂沒有特別的興趣也沒有什麼概念,我以為自己只要好好閃躲二胡協奏就好,我不過就是看部電影而已。


於是我開了某個故事的頭,有一種「大概幾年也寫不完」的強烈預感,這些日子的念頭太多太雜,沒辦法好好的闡述一件事,雖然能流暢的書寫但總顯得飄忽,忘記在哪聽人提過,文字是為了讓另一個人懂,我時常忘了這件事,又討厭仔細的解釋,已經寫完的故事就已經說完該說的話了,所以說我的個性不怎麼好,特別在寫作這方面。


我總是想,那麼多自己寫過的故事假使一口氣發表或許真的會有哪個人能夠從中察覺關於我的脈絡,但那也不過是假使。



(不用猜測,很抱歉我真的不會彈鋼琴,雖然能彈小蜜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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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ophia X 皓子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2)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