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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真的很不喜歡那種說再見的場面,但總是無可避免的會在這段時期,一次一次的道別,道別。
也許試著很堅定的說,時間和距離並不會改變什麼,只是我們都很清楚,什麼都會變;其實在我們說再見之前,極力不讓彼此背道而馳的意念,早已經脆弱的不堪一擊。只是我們死命的忽略。
忽略。自欺欺人。終於還是,必須望著那片過於耀眼的景色。
突然懷念起,宜蘭夜晚那種寧靜的亮度。
才搬來台北一天,就有種不太適應的感覺,也許是我的步調本來就慢了些,到了都市不過是更加突顯罷了;也不是想家的感覺,只是一種不想適應的心情緩緩擴散。我並不想融入這裡。
可能我始終覺得,離開隱含著些許必須和過去揮別的意義,我討厭改變,或許該說,我害怕改變;我慣於處在一個穩定的狀態,固定的波動,讓人安心的頻率,安於現狀。
我並不想離開過去,但似乎是過去漸漸的離開了我;冀望平靜無波的念頭,每每在眼下成了最諷刺的字眼,那莫名而無知的堅定,在瞬間瓦解的比澈底還澈底,我像個呆子,或許早已成了個呆子。
冷漠的臉,冷漠的夜,冷漠的車水馬龍,我孤立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每個人都孤立著,每個人都被孤立著;我從來就不屬於這裡,也許根本沒有人屬於這裡,沒有人屬於過這裡,沒有人會屬於這裡。
一種很不客觀的否定,但我想我並沒有任何不主觀的理由,一種討厭,稱不上厭惡,沒有一絲想融入的念頭;但在孤立的實質下,每個人都必須營造出屬於此的假象,逼真的假象,那種感到必須冷漠的氛圍,惡性循環,於是搭成了一座讓人無力推拒的城。最真實的虛偽。虛偽成了真實。
什麼都會變,也許有一天,我也跟著忘了我從不屬於此。
像是有人這麼說,「當意識到改變的瞬間,你早已離開了原點」,而我早已離開了原點,一直看著那段漸漸加長的距離,只是很努力的試著不要越離越遠,但似乎往往以一種無法控制的速度,遠離;什麼都會變,但當我們無法掌握改變,就開始想反方向往回走,只是一種奇異而巨大的力量卻讓人徒勞無功。
背道而馳的究竟是什麼,卻也逐漸模糊,死命忽略的結果,終於我們澈底的忽略。




(亂七八糟的,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寫些什麼,只是發現自己真的不太適應新環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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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ophia X 皓子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